第21章 味道_卸甲后我嫁给病弱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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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味道

  江术虽嘴上抱怨,却只能又穿上外袍,谢凤林慢悠悠起身,俩人净面洗手,喝完茶才去见庞椿。

  庞椿笑的一团和气,“陛下让老奴来送东西。”他说着拿起桌上的一个油纸包,递给谢凤林,“这是宫里的红糖酥饼,将军从前最是喜欢的。”

  谢凤林皱眉接过红糖酥饼,她以前的确喜欢红糖酥饼,但戚珩洲专程让庞椿跑一趟,绝不只是为了送这玩意儿。

  她随口谢恩,将酥饼放到一旁。看向庞椿,他却已站起身要告辞,从头至尾没多看江术一眼。

  谢凤林一脸莫名送走庞椿,回到房间,皱眉看那油纸包。

  江术道:“回东小院再拆吧。”

  待客的小厅外有不少下人走动,的确不太方便。

  谢凤林便又揣着油纸包和江术往回走。

  二人各执一把伞,谢凤林皱着眉沉思,没注意脚下的水坑,江术抬手扶了她一下。“夫人当心。”

  谢凤林侧头看他一眼,江术已经规矩地收回手。

  “你还头晕吗?”谢凤林忽然问。

  “还好。”江术微笑。

  谢凤林叹了口气,庞椿的态度也就是戚珩洲的态度,根本不把江术看在眼里。上回要求单独和她说话,这回又光明正大来送东西,江术作为自己的夫君,不但一句话不能说,还得跟着一起谢恩。他心里怎么想谢凤林不知道,但江家那些人,肯定又要议论了。

  至于是同情、还是嘲讽,也无甚区别。

  “红糖酥饼可以让我先尝一个吗?”江术问。

  谢凤林微愣,“当然可以。”

  二人回到东小院,谢凤林打开油纸包,江术就在旁等着吃酥饼。

  谢凤林递给他一个,江术咬了一口,见谢凤林也要去拿,按住她的手,“等我吃完夫人再吃。”

  谢凤林这才反应过来,失笑道:“你觉得这酥饼里有毒?”

  江术专心吃饼,吃完才答道: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虽说陛下不会害你,但庞公公未必是陛下的人呢。”

  谢凤林心下一凛,“他是谁的人?”

  江术去找茶水,随口道:“我不知道,只是随便猜测罢了。”

  谢凤林不信他是随便猜测,却也没追问。

  江术喝了口茶,又道:“宫里的酥饼也不怎么好吃,下回还是我给夫人买吧。”

  谢凤林:“……若这饼里有毒,就没有下回了。”

  “哦,也是。”

  谢凤林过去敲他脑袋,“还轮不到你来试毒,下不为例,听见没?”

  江术“嗯”了声,抬眼看着谢凤林,“我若死了,夫人会难过么?”

  谢凤林:“……”

  她捏住江术的嘴,“再说这些,我就拿针线把你的嘴巴缝上。”

  谢凤林想把他捏成鸭子嘴,江术挣扎,薄唇无意间蹭了下谢凤林的指腹,他的唇瓣微凉,她的指腹温热,俩人瞬间都感到一丝异样。

  谢凤林立刻收回手,下意识捻了下手指。

  江术注意到她的动作,也抿了抿唇。

  谢凤林出了会儿神才想起红糖酥饼,她找来一个盘子,把油纸包里的酥饼全倒在里面,果真见到下面有一个纸卷。

  谢凤林把纸卷拿出来,江术原本坐在一旁看着,见状起身避到里间。

  谢凤林打开纸条,上面只有五个字。

  “朕甚是念你。”

  谢凤林:“……”

  还好自己没吃红糖酥饼,否则这会儿要吐出来了。

  她把那纸条撕碎扔进纸篓。

  烦躁地在屋里转了两圈,又掀帘子走进里间。江术坐在床边,闻声抬头望来,“夫人刚刚午睡盖了我的被子。”

  谢凤林:“……怎么了?不乐意?”

  她此刻心情不好,对江术也没好脸色。

  江术仍旧是一副温润带笑的样子,他没答,而是躺上床盖上被子,“被子上有夫人的味道。”

  谢凤林:“……你少胡扯,我又没用香粉。”

  “是祛疤的那个药膏味道。”江术放下床幔,“夫人,我躺一会儿,晚饭前叫我。”

  谢凤林:“……”

  她闻了闻自己的衣袖,的确是有那个药膏的味道,苦涩里带一点草药的清香。

  应该……不难闻吧。

  但也说不好,江术平日常吃药,大概早就厌烦草药的味道了。

  谢凤林愣了片刻,又走到床边撩开床帐,把江术从被子里拉出来。

  “你等会儿,让人给你换一床被子。”

  江术抱住被子,摇头,“不要。”他弯了弯眼睛,“夫人,成婚那晚,咱们不是盖着同一床被子么?那次我就闻到了夫人身上的草药气息。”

  谢凤林皱眉,云家这个药膏是该改进一下了。

  江术默了默,轻声道:“我很喜欢。”说完就躺回去,面朝里,背对谢凤林。

  谢凤林想说什么,瞥见他通红的耳尖,又把话咽了回去,放下床帐。

  她走出房间,见柳嬷嬷蹲在廊下搓洗衣服,袖子卷起一截,露出胖胖的小臂。

  “怎么您在洗衣服?那些丫鬟呢?”谢凤林走近,微微皱眉。

  柳嬷嬷笑着答道:“负责洗衣的丫鬟小日子来了,疼得在床上打滚,老奴闲着无事,便顺手洗了,就几个帕子,很快就好。”

  柳嬷嬷年纪大了,谢凤林不太想让她干这些活,于是让立夏来洗。

  柳嬷嬷于是站起来,谢凤林这才注意到她右手手腕上方有一块深色疤痕。

  她按住柳嬷嬷要拉袖子的手,低头看,“这是怎么弄的?”

  “这是烧伤。”柳嬷嬷道。

  “看起来挺严重,我这儿有一些去疤痕的药膏,只不知烧伤有没有用。”不管柳嬷嬷现在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,以前在宫里,她照顾自己确实很周到。

  而且最近在安乐侯府,柳嬷嬷也任劳任怨,一点没摆架子。

  “老奴皮糙肉厚的,用不着,而且腿上还有好几块,一瓶药膏都不够涂的。”柳嬷嬷放下袖子,笑道。

  “什么时候烧伤的?”谢凤林好奇。

  “十七年前,庆福宫走水,老奴当时正在冷宫伺候太妃们,逃跑不及,被烧伤了好几处。”柳嬷嬷回忆说。

  谢凤林微讶,当初在宫里玩时,祝太后和戚珩洲便提醒她,莫要往庆福宫去。她曾经好奇想去,便有宫女吓唬她,说庆福宫里失火烧死过人,死在里面的冤魂要抓替死鬼。谢凤林胆子再大,到底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孩,于是再不敢靠近庆福宫。

  没想到柳嬷嬷以前竟是庆福宫的人。

  “听说那次失火,死了不少人。”谢凤林往旁边走了几步,柳嬷嬷跟上,确定周遭无人听见,才问。

  “是啊,”柳嬷嬷点头:“死了两位太嫔,四五个宫女内侍,还有一位……”她凑近一些,压低声音道:“江家老夫人的堂姐李才人。”

  先帝妃嫔众多,谢凤林根本对不上号,对李才人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,当时听乔叔提起江家侯爵的由来,她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,并未放在心上。

  却不料,李才人竟是死于庆福宫的火灾。

  江术这种小官可以偷懒告假休息,而戚珩洲这个一国之君却总是有忙不完的政务,别说下雨,就是下刀子,他也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
  和程宗怀等内阁大臣议事到傍晚,才好不容易把几个老头子打发走。

  他见庞椿进来倒茶,才想起交代他的事情。

  “林儿说什么了?”

  “谢将军说多谢陛下赏赐。”庞椿答道。

  戚珩洲等了片刻,见没有下文,不禁皱眉,“就这么一句?”

  庞椿垂首,“是。”他顿了顿,又说:“世子也在。”

  戚珩洲眉头皱的更紧,“江术怎么不上值?”

  “老奴没敢问。”庞椿道。

  戚珩洲早听光禄寺的刘常吉说过,江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惯会偷懒。倒也不足为奇。

  大概是因为江术在,谢凤林有话也不敢说,等她看了信,应当会主动求见。

  谢凤林从小就是不吃亏的性子,她一定恨极了夺走皇后之位的程芙,若是得知程家不但夺了她的后位,还想置她于死地,一定不会善罢甘休。但她如今手中无权,要想对付程家,必须与他联手。

  戚珩洲勾唇,兜兜转转,还是走到了自己最开始预期的那条路上,她终究只能与他联手。

  殊不知,戚珩洲的信,此时却拿在程宗怀手中。

  刚刚走出太极殿时,庞椿上来搀扶,将信塞进了他的衣袖。

  他等不及回府,在马车上便将信拆开。

  戚珩洲平日批阅奏折向来简略,这封信却洋洋洒洒写了一页有余,将谢凤林成婚那天遇刺之事的调查过程,详细地交代了一遍。

  瑞祥当铺、石青贡缎,还有大理寺中疑似程党的官员。

  程宗怀冷笑,堂堂天子,花这么多笔墨交代此事,着实费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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